弗兰西斯的案子下周一要开庭，她今天下午要过去找海伦的爸爸沃特先生再走一遍程序。路易莎强行拉着她一起去逛一逛街，美名其于让弗兰西斯“庭前”放松一下。

弗兰西斯和凯西商量了一下后同意了。实在是她每天除了忙着上学就是忙着打工，一直没有空给自己置办过新的衣物。

她以前在薇薇安家的时候本来就没有多少换洗的服装，一直是几套校服换来换去，现在有钱了，可也没有时间去买新的，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逛逛街也好。

刚好海伦也一直很好奇她现在的新生活，她们这种好家庭出来的乖孩子，总是会对这种混乱的GHETTO很好奇。得到路易莎的同意后，她顺便也约了海伦，三个人一起逛逛。

安吉洛估计是为了陪路易莎，也跟来了，凯西和他两个人跟在三个女孩子后面像保镖一样，让她们说悄悄话都不方便，于是路易莎便打发他们俩负责给弗兰西斯买衣服，比一比谁的眼光更好。

三个女孩子再三保证会坐在商场中间的咖啡厅里聊天，哪里都不会去，这两个大男孩对视一眼才彼此不服输的一起离开了。

路易莎看的直摇头，烧烤聚会那天她已经警告她哥了，他和弗兰西斯两人明显的不匹配。他是黑人啊，天生尺寸就不太和谐。

再看一看小可爱，连一米五五都不到。她要是胖点也好啊，偏偏她那小腰还细的她哥两只手恨不得都能圈住，先天条件不适合，为什么要想不开呢？

“天哪，这两个男孩子都超帅的。你哥看起来太凶悍了，我比较喜欢弗兰西斯的男朋友。”等两人一离开，海伦就忍不住开始发表意见。

“弗兰西斯，等你把凯西甩了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声，我要排队睡一睡他。”这和他们学校的那种白白净净装酷的男孩子一点都不一样，他是真酷，那身材真不是盖的。

“你和弗兰西斯是差不多类型的，说不定你真有机会。”路易莎把海伦从头到脚都扫视了一遍点了点头，表示可能性很高。

本来她一般是不喜欢这种乖乖女的，可海伦一点也没有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身上的那种矫揉造作的气场，还和还她一样花痴，路易莎表示很喜欢。

“你们俩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对我的男朋友想入非非，这样好吗？”弗兰西斯有点尴尬的插了一嘴 ，她的这两个朋友就差对着凯西流口水了，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海伦又没有说现在就和你抢。”路易莎撇了撇嘴，心想等小可爱不喜欢凯西的时候，他到时候就是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她也不会看一眼，她自己可是过来人。

“对了，你和他试过没有？他技术怎么样？”海伦推了推弗兰西斯的胳膊问她，路易莎也竖起耳朵靠近了一点。她也好奇，毕竟她曾经觊觎过某人。

“我不知道，我们俩还没那个。”弗兰西斯看了看周围，在外面谈论这么隐私的事好吗？

“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路易莎紧紧接着问她。

“他没有不行，就是他觉得我还小，可能不太合适。”弗兰西斯吞吞吐吐的说完，路易莎和海伦相视一眼爆笑出声。

“甜心，你见过橡皮泥吗？或者橡胶？”看弗兰西斯点了点头，路易莎继续说：“我们女人就和那橡皮泥一样，它是由弹性的，不管你怎么塑形最后都是能恢复原状的。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凯伦也跟着逛点头，接着说：“我还以为他嫌你胸小呢！”

“你们俩看什么看，我是没有你们大，但好歹也有B杯，不小了。”弗兰西斯捂着自己的胸隔绝了这两个女孩探照灯一样的目光，她还不到十七，还有长大的空间好不好！

“你这是稍微小了点，你让他给你多按一按，揉一揉，听说能刺激荷尔蒙的分泌，有助于二度发育。”路易莎挺了挺自己的胸部，又藐视的看了一眼弗兰西斯，装腔作势的给她传授经验。

海伦很快也加入了，两人有不少经验的人轮着给她提了一会儿的意见，她们说的人没有不好意思，可弗兰西斯这个听的人，脸都听红了。好在两人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谈论路易莎满头的小辫子和唇上的芭比粉口红。谢天谢地！

几人正说到开心的事情，笑闹成一团，有人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了她们身上。路易莎正欲发火，想好好展示一下他们区的经典“区骂”：“哪个......”，才开了一个头，抬头一看，原来是个大帅哥。

“对不起啊，几位美女，有没有烫伤你们。”看着自己弄出的混乱，杰克很不好意思的道歉。

“我刚才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不是故意的，不如我请几位喝杯咖啡，当是赔罪？”他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这被咖啡泼的真不是地方，他上手帮她们擦跟耍流氓也差不多了，干站着也好像不太对一样。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几个都不介意的，对吧！”路易莎赶紧换上了一副温柔可亲的面孔，还对着两个小伙伴使了个眼色。

弗兰西斯和海伦接受到了她的信号，这是看上了，让她们配合一点。

“对了，弗兰西斯，我刚刚看上一条裙子，特别喜欢，不如你陪我去看看吧！”海伦说完，拉着弗兰西斯就走了。

“哎，你们俩别走啊，我”杰克试图伸手拦截弗兰西斯，他的目标是她啊!她要是离开了还有什么搞头。

“没关系，让她们俩走，要道歉你请我一个人就够了。”路易莎伸手强行拉杰克坐下来，她的审美比较宽广，她既喜欢凯西那种酷哥类型，也喜欢这种阳光帅气的，不冲突。

“你不是说路易莎疑似追过凯西吗？这个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她怎么这么快就看对眼了。”海伦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刚才路易莎温柔的她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怪渗人的。

“她好像只要是好看的都喜欢。”弗兰西斯也不是很确定路易莎到底是个什么偏好，只能直接转告她本人的原话。

“她平常也是这样性格多变吗？”她明明注意到刚开始的时候路易莎是要骂人的，突然就变了，这变脸也太快了。

“我只能说她有一套行事准则：还没搞到手的时候，要温柔小意；处于喜欢阶段的时候，可以纵着他，宠着他；不喜欢的时候，就到了该翻脸无情，一脚踹开的时候了。”

“她好有性格，我喜欢她那样的。”海伦听完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她以后也可以借鉴这条准则。

两人和凯西，安吉洛汇合后，看了看他们俩买的裙子，裤子，简直是一言难尽！这都买的是什么东西，也不看一看弗兰西斯的长相，怎么能人家推荐什么就买什么呢？

由于弗兰西斯下午有约，几人很快就分开了，安吉洛送海伦回家，凯西载着弗兰西斯去市区的律师事务所。

今天为了和他们出行，安吉洛特意和巴布洛换了摩托车。在海伦生活的小区基本上是见不到这种机车的，安吉洛送她回去的时候，一路吸引了不少目光。

大人多半是不赞同的摇头，觉得她结交了这样不三不四的人，过不来多久就要学坏的。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则持完全相反的态度，觉得她这样好酷。

凯西把今天带的货递给沃特先生后，他赶紧收起来放好后，才叫来助理带他们俩去走程序。

“我先带着你们把对方律师可能会问道的问题过一遍，你看着回答，我们再看看哪里需要改进。”

“你也别紧张，你只要记住一点，你的陈词要听起来可信，最重要的是要取信于陪审团。”

弗兰西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助理雪梨这才拿出文件夹里的证物，一件件问弗兰西斯。

“加兰德夫妻教过你财会方面的知识吗？”

“教过的，我自己也尝试着用学到的知识记过账。”弗兰西斯回答完，指了指自己的“账本”。

“这张照片里的账目你见过吗？”雪梨指着一张弗兰西斯坐在电脑前，懵懵的回头看，而她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其中一张假账页面。

“见过。我的有些作业需要在网上完成，我养父母家的电脑不方便让我借用。加兰德太太听说后，好心的借给我用的。我在电脑上见过几回这样的表格。”

雪梨又问了几家公司的名字，问弗兰西斯听过没有，她说有的听过，有的没有，稍微回忆了一下后还重复了好几个公司的名字，就是好几个生僻词的发音都发错了。

“聪明的女孩，你回答的很不错。记住你是无辜的，所以不需要隐瞒任何不必要的事情。如果你尝试着遮掩某些事情，被对方律师捕捉，这会降低你在陪审团眼里的可信度。”

弗兰西斯和凯西听明白了，雪梨对她今天的表现很满意。虽然她早有了准备，但是得到专业人员的肯定，还是让弗兰西斯和凯西都放松了不少。

离开前，雪梨又补充了一句：“你今天的打扮不错，星期一的时候可以继续这样穿，要是你能看起来在憔悴一点就更好了。”

看弗兰西斯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连个黑眼圈都没有，实在看起来不像是一个被诬陷后，担惊受怕的小可怜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