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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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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混乱了,不知道教授们招揽这么多小孩子是在想什么?”那边卡尔和布莱克嘀嘀咕咕,“现在我们连课都上不了。”

布莱克点头附和,斯莱特林教授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早餐过后就不见人影。

冈特从斯莱特林长桌最前头走过来,路过他俩时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一个向旁边扯开,把头钻进他俩中间。

“我听见有人在议论教授?”

“噢,冈特,别吓我们。”布莱克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冈特。

“你怎么知道我成为级长了?”冈特乐呵呵地说道,她给两条小蛇展示了一下自己闪亮的胸牌,这是在斯莱特林教授离开前,单独给她的荣誉,她现在有权管理一个学院的孩子了——胸牌的变形魔法由格兰芬多教授友情提供,冈特对此颇有微词。

“没人问你。”坐在布莱克对面的埃弗里没好气地说道,虽然是新生,但是她与冈特家还算熟络,在家庭聚会上见过几面。

“怎么啦,不服气吗?”冈特笑眯眯地问道,“我欢迎你们来挑战我,如果能谁能赢,级长的席位就归谁,怎么样?”白色的小蛇从她领口中爬出,挑衅一般对着其他人吐信子。

不怎么样。

上个学期开始冈特就已经在学生中没有敌手了,这个学年开始之前,大家或多或少都收到了消息,埃莉诺·冈特在暑假的时候给她相亲对象的腹部开了个大洞,并且在决斗中打败了意图教训她的冈特家主,虽然现在埃莉诺·冈特年纪还小,不能继承家主之位,但是实际上很多人已经开始把她当下一任家主看待了。

至少现在,埃莉诺·冈特意气风发,没有任何人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斯莱特林的学生很少,上学年有三个人,这学年的新生只有五个,因此冈特的工作还算轻松。

格兰芬多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戈德里克的演讲显然十分打动人,导致希望跟随格兰芬多教授学习的小巫师变得暴多。格兰芬多的级长是韦斯莱的好哥们亚瑟,来自混血家庭。亚瑟自己一个人要管将近二十个学生,最给他添乱的人正是他的好哥们伯纳德·韦斯莱。

韦斯莱正在怂恿新入学的学生偷偷溜出礼堂去探险,格兰芬多教授则被另一个麻瓜新生缠住了,亚瑟亮起自己闪得发光的级长胸牌走过去狠狠制裁了韦斯莱,顶着后者颇有怨念的脸,亚瑟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出了一口恶气。

有点爽,一定是错觉吧。

伊文姗姗来迟,猫头鹰拼了老命在中午之前将伊文从房子里挖了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艰难又混乱的一天在三位成年男性把小动物们纷纷驱赶回公共休息室后告一段落,戈德里克腾了一间屋子出来专门给伊文休息,然后他还需要去地窖,萨拉查在晚饭前采集了足够多的魔药材料回到了学校。

蛇怪倪克斯小姐被萨拉查留在禁林,城堡内粮食紧缺,显然不能再给长身体的蛇怪小姐提供更多食物,好在禁林里动物众多,蛇怪小姐完全可以吃自助餐,一只兔子就足够倪克斯消化很久的了。

萨拉查站在魔药台前将白鲜研磨成粉,材料架子上已经堆满了霍克拉普汁之类处理好的原料,戈德里克悄无声息地溜进地窖,从身后靠近萨拉查。

“嘿,萨尔。”他贴近萨拉查,并且环抱住萨拉查的腰,太瘦了,他想,应该让萨拉查多吃点,这样下去可不行。

“嗯。”萨拉查淡淡地回应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这些小孩子有多吵……”戈德里克靠在萨拉查后背上说个不停,鼻尖萦绕着的都是萨拉查惯用的魔药香,柏树和杜松子的味道使他放松神经。

萨拉查没有打断他,只是安静地听,他把白鲜叶子碾碎成均匀的粉末,又取来提神豆用小刀的侧面挤压出汁水,在他做完前置工作之后,戈德里克还没有结束他的长篇大论,萨拉查把刀放到一边,轻轻推了推戈德里克。

“去干活。”他命令道。

于是戈德里克开始发挥自己的魔药才能,他一边跟萨拉查抱怨学生们有多难带,一边差点把瞌睡草扔进提神药剂里。

“如果你不能安静地熬魔药,就出去,不要浪费我的材料。”萨拉查额头突突直跳,粗暴地夺过瞌睡草放回材料架上,如果不是他现在的魔力被封印了个完全,这只蠢狮子休想踏入地窖一只爪子。

“我专心熬药就是了,别赶我走!”戈德里克举起双手,这次他总算安静了,萨拉查在旁边看着,一锅趋近于完美的振奋药剂迅速出炉。

还不错。

萨拉查这么评价。

如果戈德里克的振奋药剂水平还不如奥米尼斯这个盲人,那他只能希望戈德里克把那对玻璃珠捐赠给有需要的人了。

治疗外伤的振奋药剂和治疗感冒的提神剂熬制时间比较短,但是治疗呕吐、眩晕等其他症状的魔药还需要分别熬制,这不是一个晚上能完成的工作量,至于精力药剂,戈德里克在放入正确材料后给勺子施了个魔法,确保它能自己熬煮,不过这意味着他需要第二天早起来关火,以防坩埚烧干。

“戈德里克,这是我的房间。”萨拉查捂住突突直跳的额头,瞪视一脸无辜跳到他床上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可是我明天还要继续熬魔药,萨尔,我的房间太远啦。”戈德里克抱住萨拉查的绿色枕头不撒手。

“我可以给你开一条密道把你送回去,就像我的房间一样。”

地窖的位置并不在斯莱特林地牢里,萨拉查直接开了条密道使得地窖内部的小门能直接通行到他的卧室。

“萨拉查,过来。”无视掉萨拉查想杀人的目光,戈德里克趴在床上,毛绒绒的脑袋向上抬起,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露出他像天空一样澄澈的蓝色眼睛。每次他这么做,萨拉查都会心软,这次也一样。

萨拉查沉默着走到床边,被戈德里克拉到床上,红色的狮子长腿一迈跨到萨拉查身上,粗壮的手拉着萨拉查纤细的手腕扣在床单上,他们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声此起彼伏,热气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个混蛋。”戈德里克呢喃着念他身下这条心软的蛇的名字,那条蛇吻了吻戈德里克的唇,于是他们抱在一起,激烈地交换气息。

“你就这么、用一个吻把我骗出教会,然后让我持续等待为你心焦,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嗯?”

戈德里克的魔杖在此期间不由自主地顶到了萨拉查的腰,萨拉查别扭地偏过头,戈德里克的木头魔杖好好地摆在床头呢。

“我从那个时候就在发誓,等我回到霍格沃茨,我一定会狠狠惩罚你,让你再也不敢、再也不敢那样对我!但是最后我还是心软了,萨拉查,我真的、我真的……我别无所求。你根本不知道我闯入教堂看见你被那些混蛋抓住时有多害怕,好像我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只要你活着,怎么样都行,萨拉查,我唯一所求,就是你活着。”

戈德里克板正萨拉查的脸,额头温柔地抵住对方,蓝色的眼睛中带了一点恳求的意味,他们在彼此的瞳孔中寻找自己,然后萨拉查再次妥协了。

“对不起,戈德里克,让我补偿你。”

炙热的魔杖抵在萨拉查的手心里,像是施展了保温咒一样烫得惊人,萨拉查的指尖轻颤,白皙的手指比寻常人还要凉一些。骨节分明的手指收拢握住魔杖尖,戈德里克深吸一口气,他的这根魔杖可比感应魔杖要灵敏得多。

戈德里克用一只胳膊把自己撑在萨拉查上方,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握住萨拉查的手,萨拉查本想抽手离开,却被戈德里克带着动起来,一张一弛,如同跳跃的音符合着富有节奏感的韵律,萨拉查的脸颊绯红一片,他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只觉得脸上好像在发烧。

红发的青年贴近萨拉查,用自己的唇描摹那条蛇的眉眼,萨拉查抬起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于是戈德里克顺势吻上去,牙齿摩梭嘴唇吸吮,不多时萨拉查的脖子上就多出许多红斑,而戈德里克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的唇舌流连在萨拉查的喉结上。

萨拉查忍耐着,他习惯了忍耐疼痛,无论是钻心剜骨还是那几千声痛哭哀嚎他都能忍下来,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太一样,戈德里克不仅让萨拉查帮助他,他还钻到被子里去服务萨拉查了。

“别忍着,说出来,萨拉查,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

戈德里克的声音带了一些蛊惑。

“比如……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蛇祖纤细的手腕搭在额头上,绿色的眼睛半眯着,视野被水光遮掩,隐隐约约能看见四柱床上搭起的纱幔。他的另一只手揪住床单,纤长的手指在绿色的褶皱间起伏,萨拉查咬住嘴唇,不肯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分毫。

可是人或许能忍受痛苦,对于快乐的抵抗力就弱下许多,恍然间,萨拉查听不见那些诅咒声了,眼前白茫茫一片,身体因为过度用力又骤然放松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戈德里克安抚性地吻他,在白皙滑嫩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碎痕。

萨拉查的手再次被捉住拉进被子里,炙热的魔杖又一次抵上手心,萨拉查迷茫地低头去看,除了鼓起来的被子什么也看不见。

戈德里克撑起身体再次与萨拉查紧密贴合,他从被子里钻上来,红色的毛茸茸的脑袋枕在萨拉查脖颈处,他们脸摩擦着脸,下巴摩擦肩膀,戈德里克抬起头来吻萨拉查的耳垂,而他的魔杖发出警告般的颤动和低吟,萨拉查仿佛要被烫伤了,他立刻就要逃避,却被戈德里克紧紧扣住,微凉的液体从魔杖尖端洒到他手上,好像有人用这根魔杖念了道清水如泉那样。

萨拉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脸色红得能煮虾,戈德里克坏心眼地握着他被施加了魔咒的手去碰蛇祖从不曾前往的密道。

在霍格沃茨的建校史中曾有这样的记载,黑湖下的地牢和密道都是斯莱特林开发的,而格兰芬多建造了塔楼。

于是萨拉查被迫亲自开疆拓土,和两年前挖掘地牢那样挖掘他的密道,他感觉到疲惫,胳膊酸得要命,身体软得不像话。

戈德里克怜悯地亲萨拉查的眉骨,大发慈悲地接管了萨拉查的建校工作。属于戈德里克的那根探测魔杖深入密道,检阅另一位创始人的工作成果,他逼迫萨拉查向他汇报工作,口齿不清的耳语声与含混的惊叫被低垂的纱幔遮挡住,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后,纱幔下的声音才逐渐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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